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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游报价搜狐旅游2016-09-17
[导读]厦门中国国旅泸沽湖旅游 接下来几天,我们不敢再约马大哥和李姐姐吃饭,以为这样就能心安理得一点。冬冬还想搭马大哥的车去泸沽湖,而我和Jared则打算去德钦看梅里雪山。

 

  接下来几天,我们不敢再约马大哥和李姐姐吃饭,以为这样就能心安理得一点。冬冬还想搭马大哥的车去泸沽湖,而我和Jared则打算去德钦看梅里雪山。我想如果我们不主动跟马大哥联系,他应该也不愿再搭我们这几个“麻烦鬼”继续往前走吧,不过北方人特有的热情大方还是超出了我们这些南方人的胡思乱想。

  在丽江,我、Jared和冬冬坐车去拉市海骑马划船,报旅行团徒步中虎跳,在束河古镇远眺玉龙雪山,钱花了很多,可是对于丽江我依旧印象模糊,不知道它到底是一个该如何定义的地方,好像有点什么特色,又好像没什么特色。

  离开丽江的前一天,我们得知德钦下大雪,路被封住了,过不去,我和Jared只能被迫选择去那个我们曾经不感兴趣的泸沽湖。而且,马大哥还主动打电话给冬冬,说第二天早上开车到古城门口来接我们,我们还在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拒绝,马大哥却很快就敲定下来,我们只好答应继续搭马大哥的车去泸沽湖。

  从丽江到泸沽湖要开八个小时车,天气不错,路况也不错。中午我们停在一个小镇上吃午饭,这次我们学了乖,叫冬冬中途装作出去上厕所,偷偷把账结了,也算还马大哥一个人情,心里便坦荡多了。

  第一次的搭车经验就搞得如此心力交瘁,到底是马大哥的友好热情令人无法招架,还是我们实在顾虑得太多?我对于金钱的概念太清楚,面对别人的恩赐总是受宠若惊,宁愿吃亏也不想让自己感觉亏欠了别人。

  快到泸沽湖的一段山路正在维修,特别颠簸,开到一处观景台时,我们下车去远观泸沽湖。当我们慢慢爬上观景台阶梯,整片被群山包围的蔚蓝色湖面倏然出现在面前时,我不得不说我被那如同仙境一般的美景震撼了。

  “我们错了。”我自言自语般地对Jared说道,可能是原本就没对泸沽湖抱太大期望,当这片高山湖泊突然像是活过来的WINDOWS风景桌面一样猝不及防地展现在眼前,艳阳下湖水那种超出我经验范围的蔚蓝色如同梦里才会出现的景象,我才知道我们错了。

  这也证明旅行就像小马过河一样,道听途说再多,那都是别人的感受,不能代表你自己,如果不亲眼见识一下,你永远不知道那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晚上马大哥和李姐姐住进他们预订好的一家临湖酒店,而我、Jared和冬冬则住进了青年旅舍。

  第二天,我和Jared租了自行车去环湖,马大哥和李姐姐准备开车环湖,冬冬犹豫不决,一下想骑车,一下又想搭马大哥的车——“要环就环青海湖那样的大湖嘛,环泸沽湖多没意思”,纠结了半天,最后冬冬打算偷懒坐车,可还不忘回头射我们一箭。

  “我们明天还要跟冬冬搭马大哥的车吗?”我跨上自行车,问Jared。因为马大哥和李姐姐明天一大早就开车去四川甘孜州州府康定县,中途在西昌把我们放下来,然后我们可以从西昌坐火车去成都。一方面我们不赶时间,准备在泸沽湖多停留一段时间,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想跟他们错开,不想再继续被动地跟从别人的脚步。

  Jared看了一眼身边蔚蓝的湖水,又看看我,点点头,然后一脚把自行车蹬出老远。Jared应该是我最合适的旅伴,将近十年的交情让我们很有默契,相同的兴趣爱好也特别容易产生共鸣,在他面前我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欢的不喜欢的,通常他都能契合我的想法。即便是我偶尔的弱智无能,他也能善意地包容下来。

  

  泸沽湖位于云南省和四川省交界处,因此一半在云南,一半在四川。我们骑自行车花八个小时环绕了一圈,当天天气极好,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泸沽湖就像一面极具造化的天然照妖镜,照出这个世界上最妖艳的风景,不需要多好的相机,我即使用手机随便拍拍都是一幅佳作。

  哪怕是再好的相机,拍出的照片还是不及眼睛看到的一切,相机的无力在泸沽湖表现得最为突出。照片无法代替风景,它顶多是你回忆的一把钥匙,带出风景印在你脑海中的记忆影像,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再好的单反相机都比不上拍立得相机“小白”对于我的意义。

  八小时的单车骑行让我这个平时不怎么运动的人体力透支,晚上懒得活动了。等回到旅舍,冬冬早就吃完晚饭,和一个她同屋的女孩在客厅看电视剧。

  我与Jared到湖边吃了一顿非常昂贵又非常难吃的烤乳猪,然后坐在泸沽湖边看星星,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震撼的星空,震撼到看久以后我都有点密集恐惧症的错觉了。

  2011年4月4日一大早,送走冬冬、马大哥和李姐姐,我和Jared就从青年旅舍搬到了另一家临湖的客栈,租了一间特价才80块钱的简陋“湖景房”,好好休息一天,什么都不干,在这足以刺瞎双眼的蓝色中虚度一天光阴。

  泸沽湖最为世人所知的仍处于母系社会的摩梭人还有他们奇特的走婚制度,在我们看来,已经变成了专供游客猎奇的一种表演性质的生活方式,就像琅勃拉邦的“布施”活动一样,不再是那么纯粹的传统习俗。所以,好好享受眼前的美景,让无法记录下来的鲜艳色彩深深嵌在脑海中,怎么都磨灭不去,才算是正经事。

  2011年4月5日下午,我们收拾好行囊准备搭车去泸沽湖镇,然后从泸沽湖镇坐车到盐源县,在盐源县住一晚,然后再坐车到西昌前往成都。可是我们所住的里格村没有汽车站,只能步行到山上的盘山公路,拦过路车去泸沽湖镇。

  当天太阳很大,如果走大路到山上的话,得绕很大的弯。为节省体力,Jared决定走野路上山。我们绕到里格村背后,那儿有一大片旷野,还有几匹瘦马在啃着枯黄的荒草,我感觉不对劲,虽然能看到山上的公路,但是根本找不到路可以走上去。

  “还是回去走大路吧。”身后背着登山大包,身前套着一个小背包,太阳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觉得还是走大路更保险。

  “盘山公路不就在那吗?很近的。刚才客栈老板也说这里能够走上去,试试看吧。”Jared向来有一套机械化思维,他觉得这是一条物理意义上的近路那就对了,至于难走不难走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只好顺着山脊手脚并用地往公路方向爬,那真的是手脚并用,因为身边全是灌木丛,坡度几乎垂直,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我们只能艰难地自己开路。

  “我不走了,这条路肯定不对。”在双廊崴过的脚踝还隐隐作痛,我停住脚步,对不远处以一种扭曲姿态贴着山坡的Jared这样说道。

  “要不你下山等我消息,我先去找找路,找到了再给你打电话。”Jared回应道。而我很纳闷,明知道路不对,为什么还要执意往前走?理科生的脑袋真是一根筋,不达目标不罢休。我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先下山去,实在不行我就一个人去走大路。

  我下到山脚,等了半天没消息,给Jared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风很大,呼呼地吹,环顾四周连一个求助的人都没有,各种电影里的惊险片段开始闪现在脑海中,远处的泸沽湖也无心欣赏,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不容易等到Jared回电,他告诉我说他正在顺着一条峡谷往上爬,路不难走,应该可以爬上去。

  挂断电话后,我想总不能把Jared抛下不顾吧?他那小胳膊小腿都能爬上去,我肯定没问题,如果放弃了,到时候要被他嘲笑一番。

  我发现附近一条峡谷,其中淤塞着许多滚落下来的岩石,似乎是条上山的近路,我就一个人开始往上爬。从小我就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端杯水都不愿意端太满的,生怕泼出来。有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难道走大路不是很好吗?我们的目标是走上公路搭车,不是折磨自己,对吗?

  最后,我被荆棘扎到了手臂,又被树枝刮破了背包,“伤痕累累”地爬上盘山公路,发现Jared还没上来,打电话才知道他原来走的是另一条峡谷,还不如我走的这条路方便。我们好不容易会合了,在路边等着拦车,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突然觉得我们真像两个流浪汉。

  终于,我们拦到一辆当地酒厂用来送货的中巴车去泸沽湖镇,在车上遇到一个在四川工作的湖南女人,告诉我们说西昌黄牛之猖狂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如果我们想买近期前往成都的硬卧车票,除了找黄牛基本上没有其他办法。

  这个消息同样得到冬冬的证实,她坐马大哥的车,比我们提前抵达西昌,而她只买到了去成都的硬座票。

  “我给你们一个电话。”湖南女人说,“我经常跑西昌,这个朋友肯定有票,只不过要多加三五十块钱。”

  我们记下湖南女人给的电话号码,然后她还很热心地给我们留下了她自己的号码,说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还可以直接找她。

  在这之前,我们只知道西昌是个发射火箭的地方,并不知道对于很多在云贵川游荡的背包客来说,西昌是一个绕不过去的交通枢纽。我们按照原定计划,在盐源县将就住了一夜,2011年4月6日坐半天客车到达西昌,向成都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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